中国人并不都和范曾一样喜欢做叛徒,台湾人早已对这位叛国者恨之入骨了。
1991年10月25日,范曾应民生报发行人员王效兰女士邀请,赴台访问,由巴黎搭乘华航零六六班机,于下午3时20分抵达台湾中正机场。在完成了证照查验等通关手续后,范曾走出海关,准备进入出境大厅接受在外接待的一、二百名境外势力的欢呼。出境大厅自动门刚开启,早已闻讯在外等候多时的名人画廊负责人胡云鹏,一看到范曾就火冒三丈,冲上前去,一顿暴殴,并大骂范曾是“中国的叛徒”。 在吃到几记重拳后,范曾已是狼狈不堪,仓惶脱逃,嘴里还不停地叨咕着外交词“遗憾”,真把自己当回事了。联合报(中华民国时年十二月十六日星期六)以《大陆旅法画家范曾来台,名人画廊老板老拳接机-胡云鹏半路杀出 两记快拳击中脸颊,范亲友及时阻止,拖住胡痛殴一顿。》进行了嘲讽报道,甚至有媒体还以“去年投靠西方的大陆画家范曾”的语句进行了挖苦报道。台湾十四家画廊一看范曾狼狈不堪,无所作为,所以就联合台湾艺术界进行讨伐封杀,就这样断送了范曾的绘画销路,致使他接下来的生活水深火热。
第八篇:贫穷让范曾开始忏悔,给某首长写了检讨信
由于西方人在政治上对严家其越来越失望,所以在经济上由持久的资助转为偶尔帮助。这样,树倒胡松散,严家其过上了饥饱没有保障的生活,自身难保,范曾也落魄了起来。这时的他,遭台湾艺术界和画廊界封杀,自己的画没有销路。即便有以前卖画的些许老本,在这没有边际的亡命日子里,却不敢动这些钱。人在穷途末路的时候,和动物一样,为的只是一口饭吃,想办法活命。所以,范曾只好拿着以前在大陆拍好的录像带(该录像带是1981年,范曾在吴某的介绍下,由新闻电影制片厂张景泰给拍的,拍完后,因欺师灭祖声誉不好,被华君武以美协的名义禁播了)上门推销自己的画,却屡遭闭门羹,现状可谓是十分窘迫。
有人匿名在我的博客上,以见证人的身份留言:“当年万润南在法国开餐馆,范曾当坐堂摆摊的画匠,当时根本没有人看一眼他的画”。
一位老先生刘某,这样给我讲述关于范曾当时的境况:“范曾叛逃巴黎后,正好我在巴黎举办了一次画展,范曾还专门前来观看。当时他特意问我:‘谁帮你联系的画展,销路怎么样’?看来那时他连如此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,也没人给他做。举步维艰”。
还有一位朋友说:“范曾逃到巴黎,生活过得很不好,我们经常从国内给他汇钱,但靠朋友的资助肯定是杯水车薪,他拿着画上门去推销也没人要,在没法生存的情况下他必须选择回国”。
“一朝马死黄金金,亲者如同陌路人。”由于范曾在政治上被他一直所幻想的密友-西方势力所抛弃,在生活上无计糊口的双重压力下,他的精神开始崩溃思想也逐渐清晰了起来,回归到了正道。确切地说,范曾仅仅是因为没有饭吃,仅仅这么一个原因,使得他又开始了其人生的一次政治转向。他通过各路渠道托人给大陆官员说情,捎信,要求回国。
他给某官员用一张大宣纸泼墨写了四首七律检讨书,来表达自己的“忏悔之心”,“愧疚之意”、“思乡之情”。如今,这封信的复印件尚存。
接着,范曾又给另一官员写了封检讨书,内容遮遮掩掩,极其虚伪,将叛国试图强辩成私奔而已。信的内容如下:
…同志(首长名称不方便公开):
我于一九九零年秋辞国蛰居巴黎两载,冷静回顾之后,决定回国,原因有四:
一、 在国内我一向爱国主义和风险意识,而辞国远走与自己内心抱负相悖。国外各国留学生住处几乎都挂有我为教委所题赠他们的字幅“月是故乡明”、“砥砺品学”、“尤乐国天下”等耿耿情怀至今依然;
二、 自一九八五年为天津南开大学“二年画一楼,两鬓添秋霜”,今□楼已成,我所手建立的东方艺术系亦已开学两年,莘莘学子,我所深爱至今未见我一面,我的辞国带给全系师生无可言说的遗憾和痛苦,此亦我远居异域,内心不安的主要原因。
三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