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1年夏,范曾在历史博物馆美术组工作。当时的他,生活很艰苦,住在故宫旁的一个仓库里,里面堆满着废旧家具,只挪出一张床的位置栖身,没饭吃,也没有衣服穿,可谓是地道的穷文人,有架子摆不起,没架子还端着,落魄状不似范进,却胜范进。为什么说胜过范进呢?原因是他要厚着脸皮,每顿饭都要去朋友须某家蹭,甚至连鞋子,衣服都要须某救济。可是,须某的不幸是交友不慎,引狼入室。故事也就从这里开始吧!
在第五期干校休假期间,范曾去须某家吃饭,须某手巧,有一手好厨艺,桌上有肉,有酒,色香味像模像样,可谓是一场丰盛的小宴。自古“风流茶说合,酒是色媒人”。略通古今俗事的范三儿,最喜风雅,借点小酒,吟诗弄月,挑逗成文。
朋友来家吃饭,须某哪能怠慢,喊着媳妇儿作陪,哥俩人在一起扯南扯北,聊天聊地,兄弟情深,酒过三巡,范曾微醉。眼前的这位嫂夫人,三十八九的模样,仪态唬人,借用《金瓶梅》的一句话,三八佳人体如酥,腰间无剑斩愚夫;虽然不见人头落,暗里教君骨髓枯。范曾遂生“春梅绽雪、秋慧披霜”这八个字在心间感叹,后来还写进了《范曾自述》里。楠莉,大名张桂云,东北人,这个女人就是她!
范曾瞄上了好友须某的老婆后,一下子成了一位断肠人,所有的心思全部放在了怎么和张桂云(楠莉)的来往上,什么朋友情分,全部顺着屁股蛋子,滚向了脚后跟儿。张桂云(楠莉),小学没毕业的一位车衣厂杂工,她虽然相貌唬人,但没什么见识,怎能抵得住范曾的攻势呢?须某在的时候,范曾也去他家,不在的时候,范曾也去,总之,只要张桂云(楠莉)在家,范曾就去粘着不放。女流之辈最怕软磨硬泡,甜言蜜语,飞鸽传书。终归,在须某不知情的情况下,范曾和张桂云(楠莉)勾在了一起。
1972年,是范曾和张桂云(楠莉)认识的第二年,他俩通奸的事情被须某发现了。这可不是小事情,作为一个正常男人,肯定白刀子进,红刀子出的。我对你如此好,你小子竟然忘恩负义不说,还勾引我老婆,不砍死你肯定不解恨。范曾一个穷酸书生,哪敢面对这阵势,逃跑还来不及呢。加上在那个时候,你通奸也好,勾引别人老婆也好,这可是单位要找谈话的,甚至是要坐牢的。所以范曾一冒烟就逃到了秦皇岛。好友崔某,老实憨厚,一看事情闹大了,这事捅出去范三儿是要坐牢的。所以就召集了几位朋友,商讨下了对策,第一向人家保证不再犯,第二是赔礼道歉,第三就是拿钱赔偿。这事就这样摆平了,万事大吉,逢凶化吉了,范曾也回到了北京。
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。事情这么一闹,动静肯定非常大了,街坊都传开了,范曾也非常丢面子。即便是没面子,总算比坐牢好吧?令崔某没想到的是,范曾回来后竟然大骂他泄露了“机密“,并且提出要与他绝交。
一次,我向崔某专门问起范曾与张桂云(楠莉)的这事情,他立场格外坚定:“范曾和‘楠莉’(张桂云)20余年的爱情,的确是通奸。他奸情败露后,逃到了秦皇岛,还是我摆平的”。
其实事实就是这样,范曾在1992年11月2日,给某首长的检讨信中写道:“今我已于原偶分居逾三年,离婚之事当不成问题,这对我亦如释重负”。字里行间的确反映了他和张桂云(楠莉)的20余年爱情非通奸莫属了。
范曾这人,到现在为止,还是喜欢伪装,他总想着把偷情的这段不光彩历史抹去,或者篡改。09年在央视《艺术人生》栏目上,当着亿万观众的面,说他84年至85年就和张桂云(楠莉)商量捐建南开大学东方艺术大楼的事情,还让记者采访了张桂云(楠莉)。这张桂云(楠莉)也是,事情好像是真的一样,一点心都不虚,以当事人的身份,说的有鼻子有眼。大夏天的打雷,你也不给舌头上镶个避雷针啊?那个时候你算老几,用现在的时髦话,你顶多是个小三了,哪像现在的社会这么开放。给你十条命,你也不敢公开和范曾商量这事。须某不打断的腿,困怕边宝华也放不过你!我将此事转告了须某,须某很无奈地说:“妈的,那个时候,她还是我的老婆呢,怎么能和范曾商谈捐建大楼的事情呢?简直胡说八道”!
第五篇:沈从文骂范曾损人利己
话接第二篇,1962年是范曾央美毕业的时间。虽然《文姬归汉》恩师蒋兆和不让展览,但最后还是展了。这样一展,即便是骂声也好,掌声也好,别人的眼里、耳里、口里,一时都会多了一个名字-范曾。好名声、坏名声,被人关注就是粮票、白面馒头,这也正是范曾所需要的。世人皆昏,我独醒。看来在当时,范曾的观念已经超前了,有承古之一切恶,而开当今一切丑之功,与时下芙蓉、凤姐同脉。
校园里的荣誉,只是一个糖葫芦而已,虽然我吃着,你看着,但还是惹人馋的。馋归馋,你总有吃完的时候,即便是你藏在舌头底下回了又回,嚼了又嚼,但最后不还得咽下去吗?我不吃饿着,可能治百病,你吃了噎着,胃撑大了,不也不好吗?骡马一天到晚在那吃个不停,别说他痛苦,连看的人都为他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