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揭露范曾,叛国是其本质,也是其发家致富的唯一途径,这不得不让人痛恨与鄙视。所以,揭露范曾,既可以正本清源,也可以教人为戒,以此为耻。
1989年,正直中国大陆改革开放的关键时期,国内不法分子与国外政治势力内外勾结,煽动和制造了一场反社会主义制度、反党、反政权的反革命运动(“民运”,见《人民日报》1989年6月30日,《关于制止暴乱和平息反革命暴乱的情况报告》),当时的国家,一片混乱,真是危在旦夕。可以说,这场动乱,是境外势力一手策划的,由境内不法分子参与实施的一场祸国阴谋,他们各自为了各自的利益,来拨打自己的如意算盘,手段极其残忍卑劣。从动乱的策划到高潮,境外势力都在操纵着整个局势,他们用金钱买通了国内的某些软骨头们四处造谣,并鼓动不明真相的学生打砸烧抢。动乱高潮之际,他们大肆提供金钱援助,并设立奖励办法,来激励不法分子打、砸、烧、抢,许诺烧一辆军车给3000元,抓住或打死一个军人也给几千元。这是地道的一场交易,一场汉奸与侵略者的龌龊交易。中国向来不缺少汉奸,甚至高产,特别是一些没骨气的文人,见风使舵,毫无原则。只要是对自己有利的,就毫不犹豫与国家、与人民为敌,在混乱中起哄,在混乱中发财,范曾就是其中的一位。
北京“民运”高潮之际,举国慌乱,政权动摇,范曾一看共产党大势已去,时机已经成熟,所以在这个时候就公然站出来了。站是站出来了,但站到哪去?像他这样鬼精鬼精的人,他才不会做别人的马前卒到广场静坐,当别人的炮灰。他虽然读过几本书,会画几笔插画,但这个时候谁会买他的帐?那些所谓头头们,在此时个个风光无限,一幅“革命者”的派头,谁能把你范曾放在眼里?是的,这个时候的范曾虽然不起眼,但他有征服一切的小心眼。
焦虑者往往处心积虑。范曾致书吾尔开希,拍吾尔开希的马屁,要求入伙。吾尔开希这个人啦,虽然当时是一个调皮捣蛋,门门功课亮红灯的差生,脑子笨点,但他在那时也算是个人物,怎么能把范曾放在眼里呢?你一个画插画的,嘴尖皮厚,人品差是出了名的,倒还挺聪明的,这个时候你要来分我一杯羹,我吾尔开希再笨,还能看不出你范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吗?所以,吾尔开希也是愚中有清的,并不吃范曾的这套。没有办法,范曾只能做点实在的,不是说“钱能通神”嘛,范曾为表诚意,许诺吾尔开希,愿意捐五万元人民币来支持暴动(《中国时报》中华民国八十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星期日)。这样话就好说了,吾尔开希自然欣然接受了,范曾也自然成了一位“革命者”了。即便是芝麻,也是官儿,说不准以后还是“开国元勋”!
中国是一个人口大国,中华民族也是一个充满智慧与包容的民族,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,是绝不手软的。中国人民与中国政府,在识破了反革命的阴谋后,经过耐心地劝说无效后,果断地采取了措施,平息了暴乱。再说了,像吾尔开希这样的笨家伙,你范曾跟着他混,还能有什么出息呢?
范曾的人格是矛盾的,毫无原则立场,见利忘义,随时翻脸。反革命暴乱被平息后,他立马撇清与这这场暴乱的关系,甚至对这场暴动带有指责(《中国时报》中华民国八十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星期日)。据知情人讲,在暴乱之际,范曾不光是给“民运分子”捐了五万元,还给解放军也捐了五万元,他的目的是坐山观虎斗,谁也不得罪,谁胜了就跟着谁走。后来,由于当时的局势,暴乱势头越来越大,有不可收拾之势,政府和军人成了弱势,任人打砸烧抢辱骂。看到这情况,范曾明确了方向,露出了真面目,毫不顾忌地站在了国家的对立面,支持暴乱。这个之前,也就是1988年初的政协会议上,范曾还发表了《再造民族,重振雄风》的讲话,把自己扮演成了一个爱党、爱国的正面典型。
反革命暴乱失败后,范曾追随他的头头们,逃跑到了国外,企图东山再起。
其实,范曾大可不必逃,他在暴乱中只是个小人物而已,根本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,像他这样的小喽喽,呆着国家也不会处理的,逃跑只是虚荣心作怪,妄图引起别人的注意,赢得名声。因为过去,他都在中国的政治动乱中发了身,出了些名,如果这一次没有他的份儿,捞不到油水儿,他自然有点不甘心,要折腾一番,吸引眼球。本质上,范曾在暴乱中的作用,似乎只有拍吾尔开希的马屁,花钱赞助学生打砸烧抢是有据可循的,其他的也是想做没机会做到。比如他原本打算6月4去天安门广场静坐,但没有得逞(范曾好友崔某回忆,当时他亲自劝范曾别去静坐的)。
以上,我只是谈到了范曾叛国的背景与起因。要揭露范曾叛国的事实,就不得不说他在香港机场和他的那个假日本籍媳妇张桂云(楠莉)的《辞国声明》了。那么,我们不妨就从这里开始说起吧。
反革命阴谋失败后,严家其和“高自联”( 高校学生自治联合会)头目吾尔开希在国外势力的策划接应下逃亡法国,他们于1989年7月4日在海外发表了所谓的《国殇周日宣言》,并成立了“中国学运民运联合委员会”,声称,要在中国大陆制造更多的“风暴”(见《人民日报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