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翟鹰艺术中心

品格自高:因境变法,移情入画
来源:艺术家提供 | 作者:司马烈人 | 发布时间: 2016-01-04 | 2243 次浏览 | 分享到:

     2、 感觉的力度
     画家的感觉是建立在具象基础上的独立思考、概括表现,力度的大小则决定了水平的高低。德国康德在美学上提出“力的崇高”,即对象因为体积大、数量多或爆发力强,给人震撼、压迫、肃穆之感。杨炳湘《盛夏》、《夕照》、《山里人家》、《渔》等,就容易造成这样的感觉,笔墨挥洒,线条和色块强调力度,最突出焦墨皴擦。《夕照》、《山里人家》异曲同工,扩大动感面积,与茅屋、瓦房形成强烈对比,好像要把自然的生命力凸显出来,把人的居住看成从属于这种生命力的一个部分,着实让人不能马上平复心绪。这些画作的主题不是单一的,透露出有关人与自然诸多方面的哲学思考或生活体味。感觉所以为感觉,正在于它的个性化,没有个性化的感觉艺术就枯萎了。但是拿捏住感觉、传达出意蕴,更需要带上哲学思考和生命体验,这才是真正感觉的力度。力度又是无止尽的,因人而异,需要画外功夫,杨炳湘通过画作证明了这一点。
     3、 心情的热度
     景在眼前,境在心中。心情可以复杂,也可以简单,两者都源自对世间人事的认识和概括。如果在画作中能把心情的热度轻描淡写或浓墨重彩地表现出来,是一件不容易的事,因为过于凝练则难达意,过于渲染则易繁复。杨炳湘《乡情》、《江水清》、《山里人》、《故里新居》以含蓄为主,给人蕴藉之感。这四幅画作于1988年至2007年间,从《乡情》的一截温润山水,到《故里新居》的一片开阔气势,都注重远、中、近景的布置,反映了作者在2005年前后或许更早画风的转变,更倾向把写实简约化,把写意凝练化。《乡情》表现的心情热度是具体细微、浑厚的,如王维《汉江临泛》所言:“江流天地外,山色有无中”;《故里新居》表现的心情热度则是整体概括、苍茫的,如杜甫《堂成》所言:“背郭堂成荫白茅,缘江路熟俯青郊。”两幅作品中人物或无或有,可能正是作者多年所追求的一种含蓄表现方法,读者可以把自己置身其中,浮想联翩,引起一股浓浓的乡情。难道我们排遣乡情的心情会没有热度吗?热度是一种能量,心中多一份这样的热度就会多萦绕一次阔别的乡愁——“美丽的哀愁”!在这一点上,杨炳湘的本事在于笔下一山一川、一树一石总关情。
     4、 笔墨的厚度
     王国维《人间词话》说:“以我观物,故物皆著我之色彩。”画作应当讲究笔墨的厚度,有了它情致就是沉甸甸的,不是轻飘飘的。在我看来,杨炳湘非常擅长这一点,《无声的岸》、《夜之声》、《欲雨》、《游云》、《晓色》、《细雨》、《寒江雪》等用心构思与皴染,制造出无声与有声、静谧与游动的艺术效果,尤其《游云》、《晓色》显示出作者把握自然的个性和能力,给人用笔厚重、潇洒的感觉,可以想见作者创作时的激情,大有行走天地间那种豁然开朗的气势。石涛《画语录》说:“古人有有笔有墨者,亦有有笔无墨者,亦有有墨无笔者;非山川之限于一偏,而人之赋受不齐也。墨之溅笔也以灵,笔之运墨也以神。墨非蒙养不灵,笔非生活不神。能受蒙养之灵而不解生活之神,是有墨无笔也;能受生活之神而不变蒙养之灵,是有笔无墨也”,这是从手法与生活两方面谈论笔墨。没有笔墨厚度的激情是浮浅的,没有激情的笔墨厚度是虚假的。艺术需要张扬自我个性,独具一格,这是从业者皆知的道理。上面两个“没有”往往决定作品的生命力,有不少人却难做到,如同喜欢画竹的人不都能驾驭好郑板桥谈“眼前之竹”、“胸中之竹”、“手上之竹”三者的关系一样,画出的竹子半死不活,缺乏盎然生机。杨炳湘心手一致,画出逸趣,不露痕迹,借王微《叙画》中的话来说,即“望秋云,神飞扬;临春风,思浩荡!”

翟鹰


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

北京服装学院造型艺术系绘画专业教授

研究生导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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